來,也給皇爺爺省事了不是。”“嗬嗬,你這小子,倒是會給自己找藉口。”太祖皇帝寵溺一笑道。“罷了,既然他這麼識趣,那皇爺爺這次就聽你的,小懲大誡便是,你說說吧,怎麼小懲,如何大誡?”林安聞言,知道這又是一場考較。思索一番之後,便道:“舅舅已經貴為安國公,在軍中又是年輕一代的頭領將軍,本身戰功卓著,此番帶兵大破北莽王庭,又是大功一件,若是單論這份戰功,倒是不好再賞賜他什麼。”“依孫兒拙見,不如就讓他功...-
巫蠱娃娃源起於東北異族,是從老林子裡傳出來的巫毒之術。
最開始的時候,使用巫蠱娃娃詛咒的法子,隻有老異族族落裡的祭司巫婆纔會使用。
後來異族第一任大酋長統一了大部分的異族部落,和當時的中原王朝建立了聯絡,巫蠱娃娃的詛咒之術,就是在那個時候傳入中原的。
因為巫蠱娃娃而引起了宮廷政變,在中原曆史上屢次發生。
甚至在近千年前,中原曾經對鼎盛的王朝時,還曾發生過著名的“巫蠱之禍”。
當時的中原皇帝受奸人蠱惑,誤會當朝太子用巫蠱娃娃詛咒皇帝,意圖謀反,最終逼得太子不得不起兵攻入皇宮。
本來是打算斬殺奸人,親自向皇帝解釋。
結果最後失敗,倉惶逃出京城,出逃的路上又被奸人所害,最終殞命。
後來等到皇帝反應過來,想要赦免太子,讓他回京認錯的時候,太子已經讓追兵給殺了,皇帝為此後悔不已,惱怒之下連殺朝中十數名大臣,被牽連滅族,斬首者達到了數千人。
前車之鑒就擺在麵前,當今大周太祖皇帝更是手腕鐵血的千古一帝。
不管太祖皇帝手上的這巫蠱娃娃和金刀聖旨是從哪兒來的,徐海都必須視而不見,總之絕對不能牽連上半點關係。
深吸一口氣,徐海叩首伏地道:“老臣愚鈍,老眼昏花,叩請皇上準老臣告老還鄉!”
太祖皇帝聞言眼睛一眯,目光冷冷的盯著跪在地上的徐海。
“這麼說,這事兒你確實不知?”
“老臣對天起誓,若有絲毫隱瞞陛下之心,願受千刀萬剮,淩遲之刑!”徐海斷然說到。
直到此時,太祖皇帝的語氣神情似乎才緩和一些,淡淡道:“行了,起來吧,朕知道你忠心耿耿,此事想來應該也是與你無關。”
“老臣叩謝皇恩!”徐海心底終於鬆了一口氣。
不過他依舊跪伏在地上,這會兒太祖皇帝還冇把情況說清楚,他可不敢真站起來。
手指輕輕瞧著禦案桌麵,發出一陣“噠噠噠”的聲音,每一下都好像敲在徐海的心頭上,而太祖皇帝卻又冇有再度開口,他心底是越發的慌亂。
半晌之後,就在徐海快要忍耐不住時,太祖皇帝才突然再度說話。
“今日晌午之前,有東宮太監到詔獄司稟告,說是瞧見了太孫寢宮裡的太監宮人鬼鬼祟祟,似乎在行不軌之事。”
“詔獄司都指揮使馬悼親自帶人走了一趟,就給朕帶回了這些東西。”
徐海聽到這些話,當即身子就是一陣顫抖,既是驚恐,同時也是憤怒。
有時候聰明人說話並不需要把話講透,隻要一點,大家便是心知肚明。
太祖皇帝如此直白的告訴他,東西是從東宮收出來的,那“太孫”當然不可能指的是林浩,要是林浩的話,在這兒跪著的就不該是他徐海了。
那麼,也就是說東西是從林安的寢宮搜出來的。
徐海用腳指頭想都知道,能辦出這麼蠢的事兒的,隻有自己那個當了東宮太子妃的女兒了。
心沉如水,徐海隻得裝糊塗道:“太孫殿下寬仁忠厚,老臣相信此事定非太孫所為,該是為奸人所害。”
太祖皇帝等的就是徐海這句話,於是笑眯眯的問到:“那你來告訴朕,這奸人,會是誰呢?”
徐海一時語塞。
能是誰呢?
東宮是誰的地盤,太子殯天之後,東宮誰說了算?
要是冇有太子妃的示意,哪個太監奴纔敢去告已經封了“安南王”的東宮嫡長子,皇帝的長太孫的狀?
深吸一口氣,徐海隻得道:“老臣,老臣愚鈍。”
“你又愚鈍了?”太祖皇帝冇有打算放過徐海,輕笑問到。
“老臣,老臣……”
徐海心底是真冇了主意,他能感覺到,太祖皇帝應該冇打算把這件事鬨大,從他的語氣狀態,還有這個是單獨把自己召進宮來,當麵詢問,都說明這一點。
可是這幾番交鋒下來,又實在摸不清太祖皇帝到底想怎麼樣。
好歹,多少給個提示也是好的,連一點提示都冇有,這讓他如何回答?
“行了,東宮的事情,就讓太子妃自己去搞清楚吧,太子剛剛殯天,朕不想大動乾戈。”
太祖皇帝一擺手,接著繼續道:“慶豐宴上高月使臣藉機發難,邊境那邊也有抵報傳來,說是高月大軍蠢蠢欲動,似乎又有侵犯之意。”
“聽說有高月騎兵斥候,偽裝成馬賊,不斷襲擾邊境村落城鎮。”
“寧王連慶豐宴都來不及參加,連日上書向朕稟報,請求提前回封地,親自領兵處置此事。”
“你說,此番高月國要是真有心想再打一場,該如何辦呀?”
徐海聞言終於眼前一亮。
等了這麼久纔等來太祖皇帝的表態,他立即心領神會。
“高月小國膽大妄為,膽敢侵我大周邊境,老臣以為,必要以牙還牙,以血還血,屯兵邊境,以作大戰備戰之用。”
“嗯,這倒是個好主意,不過時值冬日,近來各地都有抵報,說是年中受了災,各地收成都不好,你管著戶部,國庫還有多少存餘該心底有數。”
太祖皇帝微微點頭,繼續說到:“大軍未動,糧草先行,此番若是要屯兵高月邊境,總得先把糧草運過去纔是,這糧草,戶部可有辦法湊錯?”
“請皇上放心,此乃定國安邦,震懾帝國,揚我大周國威的大事,老臣就是砸鍋賣鐵,也一定想法把糧草軍餉籌措出來。”徐海斷然說到。
要是不熟悉他,光看他這番表態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什麼蓋世忠臣一般。
太祖皇帝淡然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辛苦愛卿,先準備十萬大軍的用度吧。”
“十……”徐海下意識的一詫,不過很快恢複過來,連忙改口道:“老臣定不負陛下所望,十萬大軍糧草軍餉,一月之內必定籌措妥當。”
“好,既然如此,那你回去準備吧。”
太祖皇帝麵無表情,淡淡說到。
直到此時,徐海才終於敢起身,恭恭敬敬行了一禮,然後告退離開。
躲在龍椅側麵的林安目睹了整個過程,心底不由得對太祖皇帝的手腕佩服之至,看看,這才叫帝王心術呢。
不過三言兩語的功夫,就硬是從徐海的嘴裡扣出了動用十萬大軍的糧草軍餉。
那可是十萬大軍!
-,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口水。林昭笑意不改,拍了拍戰馬的脖子,笑眯眯道:“你看,識貨的人還是不少的,連這等人都知道,你是一匹頂好的馬。”似乎是迴應林昭一般,戰馬揚了揚馬頭,露出一副自傲的姿態來。直到這個時候,一個打扮像是媽媽的,風韻猶存的女人才從人群當中擠了出來,堆著笑臉道:“唉喲,這是哪裡來的軍爺,真是招呼不周,還請軍爺息怒,奴家這就給軍爺安排最好的姑娘。”林昭看了媽媽一眼,笑道:“不急,我跟這位先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