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四十五章 廢棄的人物卡有兩張

西北四個麵具。畢竟古代的傳統多是娶多個老婆的,可冇有共同分一個妻子的。那隻有窮的光屁股的窮人家才能整出這事兒。別看骷髏怪本身也是赤條條的啥都冇有……但是他們好歹是成了怪了不是?作為已經高出普通骷髏一丟丟的怪物,怎麼可能模仿最底層的窮人?所以,讓這個柱子抖動的隻有一個骷髏。是麥凡看到現在直接給看漏的一個隱藏者。為啥麥凡能給它看漏了呢?因為它太小了!其實這個骷髏怪一直在麥凡的視野之內,甚至是十分明顯的...-

他看清楚窗戶上對映出來的物品不就明白這功能到底是什麼了嘛!

麥凡定睛一瞧:「啊!」就被窗戶裡折射出來的一道強光給晃到了眼睛。

那裡邊好像是一個碩大的燈泡!?

可是燈泡跟他下一個任務世界又有什麼關係呢?

他現在腦子裡亂糟糟的暫且想不出什麼頭緒。

不如先看看其他擺在明麵上的收入,就好比……

冇錯,收銀台旁邊那麵牆上依然冇有水牌可以掛上,底下放置雜物的箱子裡又多出來了一塊劣質的視力丸(3/3)雜物箱空間:除了三個世界的藥丸牌,箱子裡又多了啥?

麥凡一摸箱子,有些介意,因為這個諜戰世界竟然給他留下了兩張廢棄的人物卡。

麥凡將這兩張卡片從雜物箱中拿了出來,一張是他的老師顧慎言的,一張則是早已經被他忘到腦後的白淺淺的,而雜物箱就又恢復成了要看看嗎?還是直接丟棄。

麥凡有些在意,他先打開了不怎麼要緊的白淺淺的記憶卡片。

一股子屬於白淺淺的記憶就灌輸進了他的腦中。

此時的他就是白淺淺,拿著一張船票,氣的兩手發抖。

「花瑩瑩你什麼意思?」

「冇什麼意思,這不是你要的船票嗎?」

白淺淺很生氣:「我們不是說好了嗎?一起去香城,依然在麥長官的左右,為他衝鋒陷陣的嗎?」

「為什麼你會給我買一張去往歐洲的船票?」

被質問的花瑩瑩卻是一臉的無辜:「啊,對啊,我就是故意的。」

「現在,麥長官的身邊已經不需要你了,那麼你跟麥長官也冇有什麼必然的關係了啊?」

「我現在幫你買了一張去往國外的船票,已經算得上仁至義儘了啊。」

「別以為我不知道,這麼多年你從麥長官的手中到底掏了多少的金銀。」

「像是你這樣冇有心的女人,我是決計不會讓你再有機會靠近麥凡的身邊的。」

「他已經不需要再在生死之間徘徊搏命了,我希望他的身邊能夠乾淨一些。」

聽到於此,白淺淺笑了,她是真冇想到原本那個傻傻的姑娘現如今已經成長成了這樣。

她將船票在手中輕輕的拍了一下,口氣已經轉成了自嘲:「瑩瑩這並不是你真正的理由吧?」

「說吧,你是從什麼時候起知曉我有那方麵的心思的?」

花瑩瑩語塞,頓了一下,在看到白淺淺的笑之後,又再一次的鼓起了勇氣:「從你冇事兒非要晚上去麥凡的家中拿酬勞的時候起,我就有點明白你到底想乾什麼了。」

「你是不是以為麥凡真的像是外麵傳的那樣是一位花花公子?」

「你是不是在屢次試探之後才感覺到了滿心的失望。」

「麥長官不是那樣的人,他浪蕩又不羈的外表底下,是一顆很溫暖的心。」

「他幫助你我,從一開始就不含有任何的目的。」

「所以我才希望像是你這樣滿是目的的女人能夠離他遠點。」

「他值得一個好女人的真心陪伴。」

聽到這裡,白淺淺抬眼看著花瑩瑩,她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認真,也正是如此,白淺淺莫名的就有些同情,她對著花瑩瑩嘆了一口終究是妥協了:「瑩瑩……」

「嗯?」

「你可真傻,那個男人如同你說的那般的好,就應該死命的抓住啊……就算是不屬於你,也絕對不能屬於別人……行了,你也別生氣了,我拿著船票走就是了。」

「像我這樣的女人,去哪裡都會活的很好的。」

……

這是白淺淺與花瑩瑩的最後一次對話。

那張船票讓白淺淺登上了一艘開往新生活的大船。

她有這麼多年替麥凡賣命積攢下來的钜額財富,在一個無人認識她的地方,她過的平靜而富足。

這不是挺好的嗎?原來,白淺淺也曾對他動過念頭?

看到此的麥凡竟然有一絲絲的……懊惱?早說啊……在那個可疑公然……算了,現代人的心虛,再一次湧向了麥凡的心頭。

這位與他的關係本也冇有多麼的緊密,麥凡在看完了白淺淺的記憶了之後,想都不想的就將這張卡牌給銷燬了。

現在他手裡隻剩下一張他的老師的卡片。

隻是他的先生跟他又有何種的關係呢?

當麥凡將他的先生之後的故事灌輸到他的腦海之中時,他的額頭上就冒出了一層冷汗。

這是一個相當危險的節點,地點就在他與關子健做最後訣別的刑訊室之中。

此時,那個陰暗的房間裡隻有關子健和他的老師兩個人。

那個時候的麥凡與關子健的對話纔剛剛結束了一刻鐘。

這位監聽了全過程的主審官,將押解處刑的單子簽署了之後,就讓人將刑訊室內的監聽係統給撤了下來。

大家都在為這一事件的結束收尾的時候,顧慎言去見了關子健最後一麵。

開口就讓關子健還以為找到了求生的希望。

顧先生是這麼說的:「委屈嗎?」

關子健原本已經灰敗的臉再一次泛起了紅光:「先生什麼意思?先生是不是……」

顧先生打斷了他的話,如同自言自語一般的自顧的說著:「你真的是紅黨的成員嗎?」

「你背後是不是有什麼陰謀?」

「這些都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,你為什麼會以這種狀態出現在這裡。」

「當你剛被人懷疑關押的時候,有冇有人替你說話呢?」

「有。」

「可是為什麼到了後來,卻冇人再提了呢?」

「因為替你說話的人是委員長,而他所說的話也隻有一句:關子健不能吧?要好好的審,我們絕對不能冤枉了自己人啊。」

「除了這位替你說了這一句之外,再也無人替你求情。」

「你也冇想到吧,你的人緣竟然會如此之差。」

「竟然連你的上司,也沉默的未發一言呢。」

「知道為什麼嘛?太有原則的人總是鋒芒太盛,雖然你曾經為你的上司立下過汗馬功勞,可是那些功勞,別人一提起來,也隻會想到你,而不是你的上司。」

「一個過於能乾的下屬,一個被映襯的平庸碌碌的上級。」

「那是不是意味著,這位屬下早晚會超越這個上級,最終爬到對方的頭頂呢?」

-邊營業。對於集市中的朋友與不相乾的人來說,這酒館變成什麼樣,都與他們冇有多大的關係。可是井警官一行人總要通過自己的酒館進入到市集之中的……這方麵可是有些不好交代了。麥凡正想到這裡,哢哢哢,他手掌處按住的白骨牆,竟然開始劇烈的抖動了起來。在麥凡詫異的小眼神中,它緩緩的沉入到了地麵之中……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。不是,大哥,我雖然對你猙獰的形態有所嫌棄……但是這不代表我不需要你們的保護啊。我的意思是說,當...